TechWeb 6月23日报道 文/露天
本周二,特拉维斯·卡兰尼克(Tavis Kalanick)担任Uber CEO的最后几小时,没想到是在芝加哥市中心一家酒店的私人房间里度过的。卡兰尼克原本是出差面试Uber的高管候选人,然而最后的结果十分令人不测。
卡兰尼克在酒店房间里被逼最晚当天辞职
在酒店房间里,来自硅谷公司Benchmark(Uber最大的股东之一)的两位风险投资家——Peter Fenton和Matt Cohler向卡兰尼克告知了投资者提出的一系列要求,包孕让他在当天辞职。这封信出自Uber五位最主要的投资者,其中包孕Benchmark和共同基金巨头富达投资(Fidelity Investments)。
知情人士透露,卡兰尼克当时“不愿”(balked),因为细节保密,该消息人士要求匿名。卡兰尼克马上打电话,向Uber董事会成员Arianna Huffington征求建议,而Huffington答复卡兰尼克称,信中提出的建议值得他考虑。
于是,那天下午,卡兰尼克将本身同Fenton和Cohler锁在房间里,继续为Uber未来的发展而据理力争。
当天晚上,经过数小时的讨价还价和争论,结论很明显,卡兰尼克同意辞去Uber首席执行官一职。
卡兰尼克突然辞任UberCEO:对公司爱得深沉,所以离开
这场在酒店上演的“逼宫”大戏是突然发生的,也是这是几个月来Uber动荡事件的顶点,几乎所有卡兰尼克之前的支持者现在都反对他。一个接一个的高管、董事会成员、投资者甚至亲密的伴侣被卷入Uber似乎永无休止的法律和道德丑闻中。
其中一些人最终认定,卡兰尼克已经成为Uber的累赘;他们认为,必需牺牲CEO来掩护本身的利益。最后,卡兰尼克失去了支持,必需放弃作为Uber领导者的选择。
在给《纽约时报》的离职声明中,卡兰尼克这样写道:“在这个世界上,我爱Uber胜过一切。在我人生中这个艰难的时刻,我接受投资者们的要求,选择下台,这样Uber就能回归正轨,而不是卷入另一场争斗之中。”
对卡兰尼克来说,辞职是一次优雅的摔倒。他通过Uber的打车办事改变了全球交通运输行业,并将该公司的估值推至近700亿美元,使Uber成为全球估值最高的私人初创企业。彼时,卡兰尼克被誉为科技界的“远见卓识者”。
作为首席执行官,他的离职引发了许多关于Uber未来的猜疑,包孕谁将成为公司下一个领导人。Uber还面临着一些紧迫的任务,好比充实高层,留住14000名全职员工,改革其工作场所,以及修复与承包商之间有时难以把握的关系。最重要的是,Uber必需连结其业务增长。
图注:Matt Cohler,Benchmark风险投资家,是周二在芝加哥酒店会见了卡兰尼克的两名投资者之一
目前,Uber的日常办理由高管委员会组成。不过要找到替代卡兰尼克的继任者,可能会变得很复杂,因为卡兰尼克仍然留在Uber——他仍然拥有董事会席位和投票权。
周三,Uber的董事会经历了新一轮厘革。据一位知情人士透露, Bill Gurley是Uber一名长期的董事,也是Benchmark风险投资家,他将离开董事会,被Mr. Cohler取代。
据其他知情人士透露, David Trujillo是私人股本公司TPG Capital的合伙人,他将加入董事会。他取代了他的同事David Bonderman,David Bonderman曾在公司的一场演讲中颁发了一份性别歧视言论后,于本月辞去了Uber董事的职务,这件事下面会详谈。
几个月前,尽管饱受争议,卡兰尼克从未打算卸任CEO
就在几个月前,卡兰尼克在Uber的地位似乎是坚不成摧。他在2009年帮手创立了这家公司,并将其推向全球市场。在Uber内部,他似乎是安适的。他不但亲自招募了许多顶级高管,还将董事会与Gurley这样的投资者进行了合作,后者是一个Benchmark的风险资同族,他的财富与卡兰尼克的成功交织在一起。卡兰尼克通过成为Uber的单一最大股东,从而巩固了本身的影响力,并对公司的投票产生了影响。
但卡兰尼克的狂妄——有些人会说他是自大——并不总是在投资者、员工和其他人身上获得好感。
Peter Fenton(左)来自Benchmark
之后,本年2月份,前Uber工程师苏珊·福勒(Susan Fowler)在一篇公开博文中详细描述了她所说的公司性骚扰史。这让Uber陷入了危机,为其他投诉和调查打开了大门。
当时,Uber董事会体现,他们会团结起来支持卡兰尼克。“董事会对特拉维斯很有信心,”但是到了3月份,赫芬顿在一次电话采访中说“简单地说,变革从(公司)顶层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