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共享单车补助大战正酣,各家都接入了红包车运营推广,但薅羊毛的职业刷客盯上了红包车,那么这就是行业闹剧还是第二梯队逆袭的机会?不久前,微信派揭秘“群控”江湖批量操控多个僵尸号抢红包,而这只不过是“薅红包”灰产的冰山一角。
在O2O、P2P项目扎堆时,一些运营人员与羊毛党结成默契的刷数据同盟。试图以价格优惠吸引用户的平台,结果被有备而来的“羊毛党”吸走“元气”一蹶不振的案例触目皆是。那么多出师未捷身先死的项目,就有不少是羊毛党的战绩。
本钱寒冬中很少有项目敢效仿滴滴、美团做补助,这让职业刷客感受到了饥饿的滋味,直到刮来了“共享单车”的风口。“充返活动”、“免费骑”、“红包车”、“宝箱车”等活动越打越烈,视抢占市场份额为首要目标的共享单车,似乎并没有考虑到羊毛党的威胁。
为何初衷很好的“红包车”走了样?
今春3月,一波酷似两年前的网约车烧钱大战打响,摩拜、ofo在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争相推出“红包车”活动。一般只要超24小时未被骑行的车辆就会被App标注为“红包车”,用户骑行10分钟即可参与抢红包,而且骑行至商圈区域随机派发的红包金额越大。
除了用户增长外,通过利益设计唤起自愿参加车辆调度的生力军,也是单车品牌推出红包车的目的之一。基于无桩和用户自由停放的共享单车,需要平台派出大量的运维人员把单车搬运至人员稠密区,来对抗单车流动的“潮汐效应”,而红包车正是品牌为了减少线下运营成本而采取的办法。
然而 To C 项目最大的问题是用户忠诚度不够,对价格较为敏感。只要一方挑起补助战,其他平台如果不跟进,用户基本会被全部“洗”走。所以在摩拜之后ofo、小蓝车也在其App中上线了红包车,笔者身边的伴侣基本上都成为了两个平台以上的用户。
如此密密麻麻的红包车,对羊毛党来说就像是单车品牌发出的“人傻钱多速来”招呼。第一波单车羊毛党早已经盯上了ofo,其机械锁密码重复的bug为他们打开了便利之门,除了骑行免费外,他们还通过掌握固定密码而把单车以编号刷漆、刮损等形式据为己有。
一些贪自制的市民是以多个手机账户扫街找红包车,通过物理位移单车来薅红包,“效率”相对较低;而职业化羊毛党则是通过批量购置卡商的手机号码开多个账户,并以手机虚拟定位器修改共享单车的移动地址,从而制造单车被骑行的假象,再批量操作上百个ID同时抢红包。
由于红包车推广活动上线后的金额一般设置较大,一些羊毛党足不出户就能薅红包数万元,甚至于出现了一套专门薅共享单车补助的产业链:羊毛党在“赚客吧”、“Thewolf”等平台前端收集信息、卡商在中端进行养卡发卡、黑客在后端定制化编写薅红包程序。
谁来拯救“红包车”?
Uber CEO曾体现在一年亏损10亿美元,补助战如同一场生死战。如今单车盗刷门槛更低,羊毛党更为跋扈獗,如果没有很好的反薅手段,平台会在市场开拓期就留下巨大的财务窟窿。
实际上,红包车补助只是假设补助了用户,用户与专业的薅红包人士比拟仅仅当做娱乐,更多是平台喂肥了羊毛党,要把补助真正分给对线下运维有帮手的普通用户,就必需及时让红包车与羊毛党划清边界,予以有效阻击。
不然即使是以红包车战略打赢了市场,共享单车平台最终为了盈利会出现滴滴那样涨价情况,平均半小时1元的低价出行局面就很难维持,最终伤害的是用户体验。
当前共享单车平台的反薅手段主要是:
(1)平台采用单张身份证+单个手机号+验证码严格实名制,而羊毛党通过购买身份证信息虚拟注册,而且一个身份证可以有多张手机号;
(2)反薅技术人员对用户库中以同一个IP在同一个时间段注册的大批量连号进行拦截,并使用爬虫技术把号码从盗刷软件中爬出来加入黑名单,但此方法并不精准;
(3)监管异常账户,不过羊毛党的反侦查能力增强,通过伪装成差别地区的普通用户,在软件中等待10分钟之后再开启红包等办法躲过监管。
作为一种高效的运维和营销方式,共享单车项目并不肯意彻底放弃“红包车”,终究其对市场刺激效果明显。各运营方尝试差别的解决措施,好比设立专职技术岗位来进行监管,但单一岗位实际上是与整条产业链在战斗,收效甚微。
面对羊毛党的嚣张气焰,摩拜与ofo均降低红包金额,而其他单车项目要想在补助大战中反超,应首要解决羊毛党薅补助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