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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中西部城市与沿海相比由于地理区位的缘故,在货物贸易上始终要面对物流成本这个迈不过去的坎,那么在服务贸易上这个坎将不复存在。 服务外包就是如此。平均传输速度为100M的超五类双绞网线和高速国际互联网端口将削平物流成本这个坎,由此,有条件发展服务外包的中西部内陆城市和沿海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 根据全球著名的市场研究公司IDC的研究报告,西安是中国十个最好的服务外包基地城市之一,西安能够为其他大公司和机构提供降低成本、提高劳动生产率、提高竞争力的服务。 研发重地留得住青山 对服务外包企业来说,最大的成本和最大的优势均在于人,因此所有的服务外包基地和企业对人才的重视程度自然提到首要位置。 西安的人才供给有着历史和天然优势。 作为中国重要的高等教育和科研中心,西安拥有100多所大专院校,7所211工程”院校,在校人数80多万人,每年大学毕业生达20多万,其中计算机学科专业的就有4万多,外语专业的近1万人。这就是我们的优势所在。”西安市副市长韩森对记者说。 与北京、上海、大连等沿海一线城市相比,西安的工资及经营成本指数最低。和同处于西部的重庆和成都相比,也具有优势。根据国家公布的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职工平均工资,西安市的人力成本仅为北京的70%,上海的12%,广州的80%。 西安华讯的市场总监CharlesCheng直言道,在西安设立研发中心考虑成本优势是一个方面。 西安华讯的张婷就是本地人,她自西安华讯公司成立入职到现在没想过跳槽的事。大概是我们大西北人比较踏实和求稳吧。”张婷说。据悉,西安的软件从业人员稳定性优于东部沿海地区,人才流动率为8.6%,而东部沿海城市的人才流动率为15%甚至更高。 据西安软件园的负责人说,西安800多家软件和服务外包企业,其中,外资企业占将近三成,并大多将其研发部门落子西安。 总部在美国芝加哥、有着将近40年发展历史的统计软件研发企业盛普软件西安公司总经理石静云对记者说,在中国的研发部门目前只有西安一家,上海和北京则是其销售公司。 石静云的家乡是中国台湾高雄,她说在美国工作多年,有31年没有回故乡了。石静云回忆道,2003年他们为着人才来到了中国大陆。在雇佣了罗马尼亚、俄罗斯、匈牙利、捷克、韩国、日本、美国等国的员工后,盛普发现,留住人才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于是开始转变思路:与其从世界各地招人来,不如到世界各地设点去。 在考察了东南亚好几个国家后,盛普决定将研发部门落子西安,因为西安的人才———工作人员年轻有活力,工作起来认真、值得信赖,并且能够留得住、流失率小,这是急需人员稳定的盛普最为看重的其中一点。 除了盛普,德国英飞凌、日本葡萄城等外资企业大多也将研发部门放在西安。 服务外包:种类齐全 在西安这个古老而又现代的城市,同一时间不同地点,不同的服务外包公司在忙碌中发展和壮大着自己的业务。 镜头一:西安最早的BPO公司———炎兴科技软件公司。 员工们在各自的电脑前指法灵活地录入着人名、住址和其他信息。工作间既像网吧,也像装配流水线———和制造业不同的是,他们眼前的笨重机器换成了电脑。 这些个人数据录入中,包括来自大洋彼岸的保险公司保单,也包括牙医记录,甚至还包括一份1861年的美国私人地契。这些个人信息需要严格的保密,因此,来人一般被挡在工作间的玻璃门外,只能远远地站在门口观望模糊的场景。 这是西安业务流程外包企业的一个代表。 镜头二:ITO西安华讯科技有限公司。 公司员工有的凑在一起讨论谈笑,有的则在电脑前安静地思考。这家以软件开发服务外包为主的美资企业宽敞明亮,每个人有足够大的空间在自己的座位上作软件开发。墙上则贴着员工的照片、感想,办公桌上放着公仔玩具和盆景。 这家从IC行业起家的公司,软件外包涉及领域很广,而且听起来关联度不大,既有半导体测试软件,也有制药、物流软件,最近又接了一个油田钻杆管理系统的单子。 其负责人说,这与他们20年的软件积累有关:软件很难工程化,设计出来的质量取决于人,不取决于机器。”企业文化和人才培训体系是华讯一直引以为荣的资本。 镜头三:呼叫中心产业联盟。 坐落在高新区的呼叫中心产业联盟,一批中小企业的电话业务像电影《贫民窟里的百万富翁》里的Callcenter那样,繁忙而有序。 他们的工作更贴近生活。深圳某个麦当劳的叫餐电话就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接听并提供服务。 丰田、宝马汽车在中国的满意度调查不是由汽车生产商来做,而是由这里的一家企业打出电话完成。 陕西电信在这些企业成长初期会提供些移动用户调查咨询业务,并提供部分场地和席位,用以支持小企业的发展。 镜头四:碑林区动漫产业平台。 依托西安美院等高校输出的专业人才,碑林区动漫产业平台入驻了9家动漫企业。他们有自己原创的动画片和漫画,也为日本等国外动画片提供后期录音、特效和剪辑或是模型设计等工作。 除了传统的动漫,一些企业还将业务拓展到了手机引擎服务。 经过20多年的发展,西安市对外贸易经济合作局的一位官员用一个全”字概括西安的服务外包企业类型。 最早的日企之葡萄城” 葡萄城”这名字听上去像是一家水果果品公司,它的全名为西安葡萄城信息技术有限公司”。这是一家专注于教育行业软件开发的日资企业,自1988年在西安开设分公司,至今已有21年。 企业的创始人岩佐一久已经80多岁,目前是公司的名誉会长。岩佐一久是一位美国二战退伍老兵,娶了日本妻子佐佐木后,加入了日本国籍。他们有10个孩子,还收养了12个战争孤儿。这些孩子目前构成了葡萄城的管理层团队。 据葡萄城的一位管理人员说,企业选择落子西安,是因为从大唐就开始的历史渊源———日本对古都的仰重,让很多日资企业先后赴西安投资,这也是日资企业占西安外资比重较大的一个原因。 西安的人才比较多,民风淳朴,和仙台的民风相近。”这位管理人员说。 葡萄城20多年的发展,也映射了服务外包在中国的发展印迹。 1988年,中国尚没有没有国际互联网,彼时还叫未来电子公司”的葡萄城将软件开发出来后,拷到巴掌大小的四方块软盘上,然后打包坐飞机带到日本总部去。 现在,随着外包在全球领域的分配和扩展,葡萄城像落地生根的葡萄籽一样,在上海、中国香港、越南、美国西雅图、印度新德里、班加罗尔、澳大利亚、蒙古国等世界各地拓展业务。而西安仍是他们的研发中心,一直维持着200多员工的稳定规模。 西安已成为日本软件业聚焦的投资热点城市。”西安市外经贸局的官员说。 今年上半年,西安软件和服务外包出口达9528万美元,同比增长40.36%,实现产值160亿。去年西安软件和服务外包产业总值达277亿,对GDP的贡献率达12.6%。 西安市副市长韩森说,西安关心服务外包产业发展,不单是看到其对GDP的贡献率大,也看到了其对解决大学生就业、吸纳高素质人才的作用,毕竟,西安市每年20多万大学毕业生的就业环境并不轻松。目前软件和服务外包产业从业人员达7.6万人,每年能新增1.2万大学生就业。”韩森说。 软件产业是朝阳、环保产业,在整个经济发展过程中能起到绿色引擎的作用。”韩森说。在承接产业转移的过程中,中西部地区挑选承接产业的余地在加大、挑选能力在加强,因为西部地区也在考虑用什么样的产业结构来支持自身的发展,在借鉴的同时也在反思东部地区的发展模式。” 西安市在近几年的招商中,以吸引境内外软件和服务外包企业为重。目前,西安具有高新区、软件园和软件新城三大服务外包发展区域,其中软件新城是今年陕西省政府和西安市政府为进一步支持和发展服务外包产业而专门开发4平方公里的新区域。 西安市外经贸局的官员也透露,内陆城市的财政支持力度比不过沿海地区,中小企业比较看重地方政府的补贴,以前有企业本来在这里投资,后来由于此原因又搬走了。 此外,这位官员还透露,在交通方面,国际航班较东部大城市少:虽然服务外包不重物流,但对人员交往仍然看重,所以增加国际商务氛围是我们日后的一个努力方向。” 老总话外包 德国英飞凌表示,公司2003年在西安建立,到现在有6年多的历史。业务主攻集成电路设计服务,为国外客户提供集成电路高端设计。公司目前有200多人,每年出口额达1300多万美金。 公司目前处在发展的关键期,200人的规模是软件外包企业的临界点,此时非业务人员的成本占10%~15%。具体是需要扩张还是稳步发展要看项目,我们也有自己的发展计划,发展空间目前已经规划出来,但在经济危机的环境下就需要谨慎一些,什么时候做决定还要看下半年经济复苏的程度。 泰为软件总经理张平认为,去年3、4月份,总部在美国的泰为在中国踩点考察后,5、6月份落子西安,到现在只有一年多时间。泰为专供手机软件业务,市场主要在欧美,还有南美中美。 今年公司有14个项目,这些项目齐头并进向前走,每月雇佣几十人都做不完,这样是正常的发展趋势。 张平认为不能沿用加工业的外包方式来做软件外包,而是要为发包商提供解决方案,在国家政策方面,做经营终要讲究取舍,国家政策太多,变化太快,与其花精力来研究政策,不如花精力来开发项目,未来我们希望政策能更加稳定,由园区提供服务、关注、政策和支持,软件园的企业则术业有专攻,专注自己的业务。 三茗科技表示,三茗科技追求原创和自主创新。我得感谢各位,各位都是我的用户。电脑出厂的一键恢复功能就是由三茗科技研发的。三茗是一家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公司,全部是原创性产品,主要在嵌入式领域做配套,与英特尔和微软公司的美国总部都在合作。 我们给世界十大品牌计算机配套,比如戴尔、联想、宏基等。具有控制权和话语权的产品在西安高新区也不少,三茗只是其中之一。 三茗出口市场主要是欧美、日本以及印度市场,他们直接使用三茗的产品。三茗不是很赞同知识产权归别人,就是完全意义上的外包。表面上看软件外包是一种服务,实际上它是一种文化、思想和意识形态,集成电路是一种核心知识产权,国际化过程中有很多问题需要我们自己去克服。 盛普软件石静云认为,其实我们公司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是内包,而不是外包。 我们对所有员工的投资都很深,我们不是把他当工具,而是为他们的将来着想。但是外包只是付钱,没有非常关注人的发展,做软件人是大的成本,也是最大的资产,我们不做外包做内包的原因是,内包企业更像是一个大家庭。 以前跟很多外包公司合作过,但都没有达到公司的要求、水平。因为纯粹的外包公司的运作方式就是很快地接项目,做完一个项目就接下一个项目,对我们公司来讲我们的产品并不是这样,我们要做很多准备工作,包括经过什么样的培训才能做这个工作、做完这个工作后有没有学习其他的技术等等。 之前我们有过外包的想法,当还没有决定项目花落谁家时,外包公司派出最好的人才来接单,等到项目拿到以后,最好的人就去拿另外的项目———也就是最资深的人拿项目,无经验的人接项目。这让我对外包有点害怕,于是决定试一下内包,就从原来的十几个人发展到今天的200多个人。 2003年刚开始不知道在西安的发展会不会很顺利,但随着第一个成功之后,就有第二个成功。当公司的研发部门在一个地方发展成功之后,它就会自然而然地发展技术支持,再下来就有售后服务,一步接着一步。因此盛普将来在西安不会只有一个研发部门,现在已经有技术支持了。 对于公司产品和业务来说,哪些是可以包出去的?哪些是需要自己承接的?每个公司都有一些快速发展的新产品,那些正在盈利的老产品就可以外包,因为不再有创新、还要维持其稳定性,就比较适合外包。而新产品一定要自己掌舵开发,不能包给别人。一个新产品出来时候要先测试,看看市场反应,然后才能投放,而外包是很稳定的流程化运作方式。 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大公司既做外包也做内包。大部分人在外包做久了,会想到内包公司来,专注于做自己的业务。 印度以前只做外包,过不久后,成长到某个程度后就开始做内包。它要留住人才,就要开始发展自己的产品,大部分服务外包名企都有自己的内包部门做自己的产品。中国的服务外包发展壮大后,也会有自己的内包部门,这是很自然的发展趋势。 也有些外包企业做大之后不再做研发,而是接单和转单。这对服务外包企业来说,是发展的最高阶段。第一个阶段是见山吃山、见水吃水,急需资金的时候,纯粹意义上的外包业务在这个时候比较明显;第二个阶段是留住人才、做自己的产品,开始内包;第三个阶段是公司已经做大,不怕人才流动,知道怎么样运作人才,找个项目找个团队一组装就赚钱,这是最高级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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