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计育青
编者按：运营商将网络运行维护相关工作以外包的方式委托给第三方服务提供商的做法在国外已屡见不鲜，虽然近两年来，国内运营商的观念也发生了极大的改变，逐步开始尝试这种新型模式，但发展仍然比较缓慢。究竟是什么因素在影响着外包服务在国内的发展步伐？随着电信竞争的日趋激烈，运维外包服务是否能够在我国得到广泛的认可和发展？为此，我们特别采访了相关专家，就这个话题进行了深入探讨。
特邀嘉宾
信息产业部电信研究院政策与管理研究所高级咨询师 毕波
阿尔卡特朗讯网络运营事业部业务拓展总监 张新年
爱立信中国服务市场部总监 周志文
诺盛电信咨询高级分析师 董晓扬
精彩观点：
1.目前各个运营商采用何种核心网和接入网技术标准还没有最终明确，而不同的专业服务提供商又有各自的技术阵营(至少是有所侧重)，因此运营商目前是很难做出全面外包决策的。而且，一旦走向全面外包，国内运营商对于技术标准的话语权就会大大减弱，这显然也不是运营商愿意看到的结果。
2.中国电信运营商处于转型期，承受较大的经营压力，原有的经营考核标准制约了其在专业服务方面的投入。
3.目前“电信专业服务”在国内还是处于一个比较低的层面，即运营商将部分的网络规划、建设和维护工作分块外包给服务商，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设计方”、“施工方”、“代维商”等。
4.事实上，中国外包市场一直在发展，一些沿海发达地区的运营商，网络运维的外包力度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5.电信专业服务市场将会成为继系统设备和终端销售以外的第三大市场，成为电信设备厂商和系统集成商的另一潜力市场。
在国外，“电信专业服务”(主要指网络运维外包服务)在哪些市场发展会比较好？这些市场具备了什么特点或条件，从而使得“电信专业服务”能够得到广阔的生存和发展空间？
毕 波 从广义上说，“电信专业服务”包括了电信行业上下游企业所需要的全部服务。从狭义上说，我们提的“电信专业服务”一般指针对电信运营商从网络设计、建设、维护、业务支持到市场营销等全套的服务，其中又主要指网络建设、维护等几个环节。国外的电信专业服务从业务范围上说，有比较全面的从网络规划到建设的全过程服务(也就是所谓的“交钥匙”工程)，也有集中在某一固定范畴的业务(如备件管理)。从区域上说，这些业务的开展主要集中在欧洲、澳洲等地区。从地域市场特征看，这些外包的服务一般出现在当地通信网络拓扑结构比较简单或者网络规模比较小的地区。这些市场使得电信服务提供商能够很快熟悉并掌握运营商的网络，提供全面的服务。当然，当地的管制政策较为宽松也是一个原因。
张新年 从全球市场看，网络运维外包在电信市场比较开放，在竞争激烈的环境中发展比较好。这些市场的特点是：竞争激烈，传统业务运营商需要通过提高效率来降低成本；新的运营商不断进入市场，他们希望通过外包非核心业务节省资源，从而抽出更多力量专注于其核心业务的经营；老牌的运营商迫于竞争压力需要借助外力来完成其业务转型。
今年3月，阿尔卡特朗讯与德国第三大移动通信服务供应商E-Plus Mobilfunk签订网络托管协议，E-Plus Mobilfunk将其负责运营、维护和部署的运营业务部门移交给阿尔卡特朗讯，从而使E-Plus Mobilfunk能够更加专注于自己的核心业务、减少运营开支以及提高网络质量。大约750名E-Plus Mobilfunk在德国负责网络运维的员工加入阿尔卡特朗讯公司。
今年6月，荷兰电信运营商KPN选择阿尔卡特朗讯将其传统的电信网络迁移转型为全新的基于IP和IMS的网络。阿尔卡特朗讯作为主要网络集成商将为其设计、提供、安装、集成及维护端到端多供应商IP Centrex解决方案。网络建成后，KPN公司将能够为中小企业(SME)市场提供托管式通信服务，并为个人及企业用户提供各种新型通信服务。
周志文 自2002年以来，爱立信公司已经对外宣布了超过120多个管理服务合同。从这些合同所提供的数量和规模上分析，电信管理服务主要集中在北欧、西欧、东欧、亚太和北美等区域，这些市场的共同特点是：
1.运营商之间的竞争很充分。
2.电信网络技术的发展迅速，3G已经在这些国家商用并且网络技术演进路线清晰。
3.为努力迎合技术快速发展的需求，运营商逐步认识到运维员工自身的技术能力培养，维护和开发的成本也越来越高。
4.运营商的业务趋于多元化，语音业务在整体业务中所占比例在迅速缩减。
5.电信产业管制政策相对宽松。
董晓扬 从目前的市场格局来看，西欧和北美的“电信专业服务”发展比较好。在西欧，德国电信、法国电信、沃达丰、西班牙电信和意大利电信对于电信专业服务领域的投入较大。在北美则是Verizon、AT&T、Sprint/Nextel、Cingular和Comcast对此领域的投入较大。
这些市场一般具备以下几个特点：
1.整体电信市场发展成熟，专业服务被广大运营商所接受。
2.运营商实力较强，多为跨国经营。
3.运营商走在融合的前列，纷纷根据电信市场环境，对自身的组织结构和经营策略进行了调整，以适应未来电信市场的发展。转型同时也增加了其对于电信专业服务的需求。
“电信专业服务”在国内也提出了好多年，但一直没有实质性的发展，究其原因，您认为是哪些因素阻碍了其发展步伐？
毕 波 这个问题，我们主要从三个方面来看：一个方面是企业的管理问题，一个是基于安全性的考虑，另外一个是行业技术标准的问题。
管理问题主要有三方面问题。第一，运营商的网络管理基础不牢。由于历史的原因，国内运营商在网络管理上一直处于一种非常复杂甚至有些杂乱的状态。在网络管理没有整理成为一个相对清晰的结构之前，贸然将复杂的网络管理工作外包对于运营商和服务提供商都是不现实的。第二，运营商网络管理模式的稳定性差。目前无论固网还是移动运营商，集团-省-地市公司三级体系下网络管理的模式也一直不够稳定，处于一种探索和变革的状态。在这种不稳定状态下，运营商没有时间精力来考虑更多的网络外包这种模式，即使有所考虑，后续的变革也会让这种考虑失去了根基。第三，从服务提供方的管理能力来看，目前还没有一家企业能够提供运营商网络外包所需要的全部服务。同时，也没有几家企业能够形成紧密的联盟来提供这种全套的服务，也就是说服务提供方也没有为全部接受网络服务外包做好准备。因此，无论从供方还是需方的管理基础上看，网络服务的全面外包都不具备成熟的条件。
安全问题则包含了两个方面。一个是业务安全或者叫运营安全。虽然“网络与业务分离”一直是大家研究探讨的热门话题，但不得不承认目前网络与业务还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网络运维的质量对于业务质量影响是相当致命的，因此可以说网络质量是属于运营商核心竞争力的一部分，将这部分服务进行外包，可以想象运营商会存在多大的顾虑。另外一个则是属于更高层面的国家信息安全问题。电信作为国家的基础服务，需要对国家通信安全、信息安全进行考量，这是完全必要的，所以这也对运营商网络服务全面外包存在一定的约束。
最后，从行业技术标准来看，众所周知，电信行业技术标准演进非常迅速，各个不同的技术阵营之间又具有较强的互斥性。目前各个运营商采用何种核心网和接入网技术标准还没有最终明确，而不同的专业服务提供商又有各自的技术阵营(至少是有所侧重)，因此运营商目前是很难做出全面外包决策的。而且，一旦走向全面外包，国内运营商对于技术标准的话语权就会大大减弱，这显然也是运营商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因此，综合以上这些原因，国内的电信专业服务一直处于一种比较缓慢的发展状态。
周志文 个人认为“没有实质性的发展”这种说法不太公平，事实上，中国外包市场一直在发展，一些沿海发达地区的运营商，网络运维的外包力度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根据我们所做的电信市场调查分析，中国市场与世界其他区域市场相比，有特殊的方面。但是就过去10年电信产业整体发展趋势来看，并没有很特殊的地方。中国没有全网络外包的情况也不是全球电信市场上的另类。事实上目前全球真正选择网络外包的运营商还是少数。中国的产业界专家也都认为，网络外包应该是一种发展趋势，而且发展速度很快。网络外包之所以在中国市场发展较慢，我们认为有以下几个因素：
1.与其他国家和地区电信运营市场相比，中国运营商的竞争环境还是十分宽松的。
2.在过去7年间，全球电信业经历了一个泡沫破灭、大幅下滑并逐步回暖的过程。而中国的电信市场基本上没有经历过真正的严冬，用户数一直在保持迅猛增长的趋势。这使得运营商把主要精力都关注在网络扩容和改造上，事实证明巨量的网络扩容给中国运营商带来的规模效益是非常明显的，特别是在移动网络方面尤其明显。
3.在中国市场上，GSM作为主流技术的生命周期过长。在过去15年中，虽然小革新不断，但真正的大的革命性技术变化没有出现。这就使得运营商自身以及规模不等、良莠不齐的本地服务提供商对GSM技术非常熟悉并能熟练掌握，使得他们能够凭借自己的技术实力参与市场竞争，而这种情况在国外是很难想象的。
4.监管部门在这方面的态度还不十分明确，没有完善的法律法规。比如在一些省级公司，只允许本地厂商做代维，合资企业和外资企业是不能做的。
董晓扬 个人认为主要有以下几个因素阻碍了“电信专业服务”的发展步伐：
1.专业服务尚未被运营商全面接受。无论是设备厂商还是电信运营商仍习惯于将服务置于从属地位，习惯于进行免费服务。
2.中国电信市场对于电信专业服务的概念和分类尚不清晰。电信专业服务一般都被简单地视为网络设备的维保服务。
3.中国电信运营商处于转型期，承受较大的经营压力，原有的经营考核标准制约了其在专业服务方面的投入。
目前国内“电信专业服务”的发展处于什么阶段？这个阶段有什么具体特征？目前国内有无运营商在“电信专业服务”上有所举措？
毕 波 目前“电信专业服务”在国内还是处于一个比较低的层面，即运营商将部分的网络规划、建设和维护工作分块外包给服务商，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设计方”、“施工方”、“代维商”等等。
这个阶段的主要特征有两个，一个是外包服务范畴的局限性，一个是外包服务提供方的多元化。所谓服务范畴的局限性就是外包的服务只是整个网络服务的一部分，而且这部分的服务是置于运营商全程的严密监控之中的，贯穿整个外包过程的是运营商不断地评审、抽查、考核与评估。可以说，运营商还有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服务方的监控上，没有完全抽身出来。而服务提供方的多元化则是一种运营商一方对多方服务商的局面。各个服务方相互之间没有自觉的沟通和管理，还是要依靠运营商进行协调与统筹，也就是综合各方服务的“第三方”还没有出现。
至于近期运营商的举措，应该说在国内真正有开创意义的举措还很少。目前运营商对于开放本土的网络外包还是顾虑重重，但是如果将来行业竞争格局有较大的变化，这个问题应该有可能提上运营商的议事日程。在今年5月，中国移动选择阿尔卡特朗讯为中国移动巴基斯坦有限公司的网络进行扩容，这也许是网络服务外包的开始。
张新年 目前国内的“电信专业服务”网络运维外包还处在起步阶段，这个阶段的特征是：运维外包只是在一些低端部分进行，如线路维护、基站维护的外包等，涉及网络核心部分的外包还比较少；目前的运维外包只是在一些个别的省份进行，没有大规模、系统地开展；另外，一些外包服务提供商在经验、实力上还有提升的空间。
我们高兴地看到，目前国内有些运营商在“电信运维外包”方面走在前面，在很多省份都开展基站代维、备品备件的管理外包等工作。
周志文 大致可以划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为“工单外包”，即帮助运营商解决人工费用的问题；第二阶段是“日常运维OPEX降低”；第三阶段是“网络OPEX降低”；发展到终极阶段是“固定资产CAPEX优化和OPEX降低”。
目前我国正处于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之间，一些先进的运营商已经进入了第二阶段。我们认为，未来的1-2年内中国绝大多数的运营商会选择第二阶段的外包形式，也就是所谓的有限责任外包。从主动性和积极性来看，移动运营商的热情更高一些。
董晓扬 目前国内的电信专业服务应该还是处于萌芽期向发展期迈进的转型阶段。这一阶段的主要特征是：
1.运营商开始加大对电信专业服务的投入。
2.专业服务的细分逐步明晰，设备厂商加大对运营商的宣传力度。
3.运营商开始加大转型力度和自身客户品牌建设，对于专业服务的需求开始增加。
目前，中国移动在电信专业服务方面已经逐步加大投资力度，包括成立卓望公司，加大与咨询公司在业务流程设计和行业信息化方案设计等领域的合作。这些举措都证明了中国移动对专业服务的日趋重视。而中国电信也试图通过将服务部门分拆上市等举措，分流自身庞大的运维人员，更有效地服务于自身网络。
国内运营商对“电信专业服务”基本上持保守态度，您认为运营商的顾虑主要在哪些方面？
周志文 目前，国内运营商对“电信专业服务”并不完全是持“保守态度”。事实上，运营商高层主管中很少有人对外包持保守态度，正相反，他们对外包的态度很开明，都意识到外包应该是必然趋势，是不可逆转的方向。更关心的问题是如何外包。但选择什么时机外包，外包实现的方式，如何在时间上加以控制等问题，现在都没有答案。在操作层面上，很少有运营商有可实施的外包方案出来，整体上还处于摸索的阶段。总体来看，他们态度积极但操作谨慎。具体的顾虑主要有几个方面：
1.涉及到网络安全、国家主权的问题。
2.运营商更关注对网络的控制，很多运营商还把对网络的运营和维护作为核心能力之一。
3.目前的竞争环境依然相对宽松。单纯从财务指标上看，目前运营商实在没有动力对自己经营多年的网络运维团队采取实质变革。
4.中国大陆电信设备市场的激烈竞争造成各大厂商不约而同地用免费服务来确保设备市场份额，这里提供的服务很多就属于外包服务范畴。为了确保市场份额，一些设备供应商在执行服务的时候，免费提供了大量的电信运维协助、咨询甚至日常维护性服务，而这种服务原本应该是由运营商来付费的，这在其他地区或国家是很难理解的。此外很多电信运营商都有一些自己的电信关联服务公司为其提供各种服务，极大地缓解了运营商的维护压力。由于各种原因没有真正地“货币化”，这也是造成这个市场暗流涌动，却总是看不到快速发展的一个原因。
董晓扬 顾虑主要是来自以下几个方面：
1.“投入产出比”考核使得运营商对进行有偿服务顾虑较大。一般服务合同都和主设备合同一起签署，作为附件或者是赠送部分存在。而如果要签署有偿服务合同，则需要和运维部门洽谈，而运维部门费用较少，不太愿意签署相关有偿服务合同。
2.运营商还认为专业服务就是维保服务，而忽视了咨询服务、管理服务等服务细分。对于诸如咨询服务的信任度不高。
3.电信专业服务的开展势必会带来运营商内部经营思路和策略的调整。而目前3G牌照的发放仍不明确，各运营商都处于转型的前夕，难免会对专业服务谨小慎微，希望能在3G牌照发放后，再系统地进行调整。
“电信专业服务”要想在国内取得突破，必须要培养什么样的发展环境和空间？
毕 波 总的来说，目前服务的供需双方距离我们提到的“电信专业服务”都还比较远，那么接下来的是双方各自向前迈出一步。对于运营商来说，需要加快网络管理体系架构的梳理，加大各类网管信息的整合力度，理顺网络管理各个环节的关系，这样才能对服务整体外包进行层次和范畴上的规划。对于服务商来说，需要加强彼此之间的联合，加强电信服务行业的整合程度。只有更高程度的整合，才会满足运营商日益复杂、精细的网络运营需要。当然，最终服务外包究竟在何种层面，走到一个什么阶段，这个都是运营商基于当时国家相关政策规定的框架之下做出的决策。
张新年 首先，一个开放与自由竞争的市场环境有利于打破垄断，为新业务的提供、新运营商的市场进入创造条件；其次，电信专业服务提供商在技术、资质与规范化方面还要积极提高水平，积累经验；第三，在运营层面，还要积极引入战略合作者，包括外包提供商、专业服务提供商等来提高竞争力。
周志文 1.电信运营市场竞争环境发生变化例如第三家运营商的加入。新进入者往往要形成差异化竞争优势，所以像“和黄系”的新型运营商都选择了外包服务。作为政府主管部门，对新运营商要进行必要的扶植政策，除了管制政策之外，还要对新业务模式，如外包、托管等方面，允许新进入者自行选择。
2.新竞争者的加入，将使市场竞争加剧，从而迫使现有运营商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拓展多元化业务，导致对其网络本身的关注显得不足，此时运营商就会寄希望于专业服务商来提供援助。
3.今后技术会以10倍于过去的速度发展和演进。未来3-5年的发展将会比过去10年的发展变化还要快，这种新技术的发展状况，会给目前的“电信专业服务”市场带来一次大浪淘沙的变革，届时将会涌现出一批旗舰式的“电信专业服务”企业。
董晓扬 电信服务专业化首先应培养正确的观念。无论是电信专业服务的概念还是电信专业服务的分类都需要被运营商所接受。其次是运营商需加快自身转型，从品牌到经营策略都需要根据市场发展进行调整。最后是产业链各环节都积极推动电信专业服务的发展，无论是运营商、设备厂商还是系统集成商都要加深对专业服务的理解，互相配合，形成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目前，国内通信环境发生了很大变化，如何看待今后“电信专业服务”在国内的市场空间？
张新年 “电信运维外包服务”在中国正处于起步阶段，但今后的市场发展空间和潜力非常大，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些积极的信号，比如中国通信服务公司的成立与上市。这是一家主体从中国电信集团公司剥离的电信服务公司，专门从事与运营商相关的专业服务与外包服务。公司的业务受到四大运营商的参股支持，并且得到股市的热力追捧。一些省级运营商在积极尝试外包服务，将其不同地区的基站代维工作外包给不同的外包提供商，为将来的全面外包工作提供决策依据。
网络运行和管理服务是阿尔卡特朗讯业务中非常关键的领域。阿尔卡特朗讯在全世界范围内为10个全球网络操作中心和IP转型中心管理50多个网络。随着市场的进一步开放和新业务的推出，国内原有的电信生态环境将被打破，运营商在竞争的压力下将更趋于改变运营模式，寻求外包合作伙伴。作为世界领先的网络集成商，阿尔卡特朗讯拥有丰富的资源，能够更快速、更灵活、更具成本效益地满足中国电信运营商对于网络建设和维护的需要。
周志文 爱立信曾做过一个调查，在中国内地市场，到2008年“工单外包”市场总量将在10亿-12亿元人民币左右，有限责任外包市场是9.5亿-10亿元人民币左右。未来3-5年，这两个领域将会有较大的增长幅度，与电信系统集成市场很类似。
董晓扬 电信专业服务市场将会成为继系统设备和终端销售以外的第三大市场，成为电信设备厂商和系统集成商的另一潜力市场。
